“亲亲。”
她两眼放光,一脸期待。
清和受不住她撒娇,轻吻她额头、鼻尖、唇瓣,湿软的吻蜻蜓点水地碰了碰尖尖的下颌,沈姑娘双臂搂着心上人后颈:“够了吗?”
这哪能够?池蘅抱稳她,学着她之前的样子挨个吻过她额头、鼻尖、唇瓣,最后落在美人白嫩的下巴,眸子噙笑,笑了一声,两瓣唇顺着颈线优美的脖颈而去。
真会磨人。
妄秋只当自己瞎了聋了,只剩下两条腿,悄悄退出去本本分分守门。
嘬出印子来池蘅方肯罢休。
沈姑娘娇躯顾自颤了会,渐渐恢复常态,张口嗓音甜而不腻:“醋罐罐。”
池蘅抱着她嘿嘿笑:“正巧把你泡在里面。你想喝醋了,来我这随便喝一口,不收银子。”
她油嘴滑舌,清和笑而不语,指腹搭在她脉搏,沉下心来诊脉。
脉象不是很好。
一阵后怕涌来,她脸色发白,收回手愈发抱紧险些失去的挚爱:“你可真是……吓死我了。”
“不怕。”池蘅低下头来和她咬耳朵,拿悄悄话哄她。
终于把人哄笑了,她放下清和,两人携手往内室走去。
十月,天冷,门窗关好,池小将军回到未婚妻久违的闺房,放松身心地瘫坐在一侧的小榻:“我不在,京里都发生何事了?”
“也没什么,都是一些无聊且无趣的事。”清和为她沏茶:“倒是有一桩,锦茸公主当众与侍卫苟合,闹得怪难看的。”
“当众与侍卫苟合?”
“是啊,本来她想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