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蘅睁开眼:“怎么说?”
“我嫁不嫁,你娶不娶,我们不照样顺心意行?名分而已,你在心里给了我,那也是给。”
“可是太委屈姐姐了。”
“这算哪门子委屈?”她指尖抵在小将军胸口:“你这,和我这,不是一样的么?”
都是女子,都一样,哪来的委屈?
池蘅懂她的意思,她嘿嘿笑开,故意装作不懂,眉眼促狭:“咱们这儿可不一样。”
她眼神瞟过清和翘而圆的巍巍‘玉山’,好不正经道:“姐姐这儿,可比我丰润多了。”
她张嘴就犯浑,挨了清和一顿打。
挠痒痒似的,正应了那四字:打情骂俏。
“和你说正经的呢。”
池蘅赶紧收敛嬉笑,正襟危坐:“好婉婉,你说,我听着呢。”
“依我看,陛下是不打算藏着掖着了,以后你当谨言慎行,莫要被人抓住把柄。
“再有,在军营好好和人相处,你我的爹爹皆为大将军,你至少也不能做得比我们两位爹爹差了。
“需知失道寡助,得道多助,陛下作他的,你做你的。
“要想安身立命创下一番基业,不吃苦头不行。但我宁愿你少吃一些苦,能用聪明用脑子避开的险事,我盼望你避开,避不开的,你要英勇一些,切莫教人小瞧了你。
“你现在是百夫长,统率百人,鹰山剿匪一事算是立了功,军功姑且攒着,是你的,没人敢夺去。
“前线不太平,你想早日上战场的心思我能懂,我若有你一半能耐,也想到那战场搏一个大好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