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理。”
池蘅瞧着她笑脸大着胆子揉捏她指腹,十指纤细,根根分明,嫩滑如豆腐。
“姐姐,今晚我能歇在这么?”
清和步子一顿,侧头看她:“能呀,你想做什么?”
迎上她清泠泠的眸子,池蘅脑袋一热:“睡你……隔壁怎样?”
清和喉咙传出清清浅浅一声低笑,嗓音婉转,心如明镜:“睡谁?”
池蘅眨眨眼,东瞅西顾没看见琴瑟的影子,腼腆地和她咬耳朵:“睡你。”
“流氓。”
“行不行呀?”池蘅跟上她的步子,勾着她小拇指轻晃:“你睡我也成。不挑。给你暖被窝都不行吗?我都自荐枕席了婉婉,三月份,夜里挺冷的,我还能——”
“闭嘴。”
“……”
耳根子终于清净了。
……
“兔崽子,今晚又不回来了。”
池夫人摇摇头,要不是知道清和是怎样的人,还以为她家阿蘅被哪个狐狸精勾走了。
不回来可以,该写的策论还得写。
整整三篇策论被池大将军打回来送进别苑,池蘅等着吃饭的空当接到亲爹送来的‘慰问’,嘴角一抽:您真是我亲爹。
她可怜兮兮地挨着清和肩膀:“婉婉,今晚我又要挑灯夜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