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对阿池‘下手’了。
她的心她的手都摩挲过阿池玉色柔软的肌肤,她的眼目见识过少年人清稚的美好,是比【迎水别庄】更早之前,在无遮无瑕的袒露里窥见细浪翻腾的陌生情欲。
“姐姐……”
池蘅把玩她金线锁边的袖口,指腹捻磨针脚细密的梨花枝,笑嘻嘻:“姐姐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一并吐出来?”
一并吐出来?别了罢。清和怕吓到她。
想也没想推开她凑来的俏脸。
送上门来的便宜不占白不占,池蘅见机按住她贴在侧脸的素手,脸颊与掌心紧密相贴,活像偷腥的小猫,唇角翘起:“快!说明白,不说明白不让你走。”
“你、你放开!”
小将军勾唇笑开:“是晃动金铃那晚么?”
清和不再挣扎,眼底的情意有一瞬难以克制地泄露三分,好在阿池陷在回忆不曾留意,她看着出神的小将军,掌心沾染她小脸的热,暖融融的,出于习惯,她完全放松下来。
“姐姐,那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你晃动金铃,我还以为、以为你遇见危险,仓皇出门……”
池蘅忽然莞尔:“原来不是梦。我闯进那扇门,闻到一股好闻的香,那香甚是厉害,就是姐姐所说的‘迷药’么?”
她哼了哼,纯净的眸子忽闪忽闪,眨着促狭的光:“姐姐,我送你金铃,是为你安危着想,你竟拿来做此事。姐姐趁我昏迷,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清和心口炙热,嗓音偏生清清淡淡,尾音勾着软:“我能对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