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法一脸奇怪:“江湖上有几个谢行楼?”

话问出口,他恍然大悟,哦,这又是一个沉迷谢行楼美色的痴汉子。

“出自行楼之手,那就难了。”白庄主敛眉。

谢行楼脾气出名的又臭又硬,和她倾国倾城的美色简直两个极端。

一旦为人开炉铸器,对委托人身份缄口不言,这也是人们砸锅卖铁、挤破脑袋都要求她铸器的原因。

曾有人为报血海深仇想从谢行楼这探寻线索,丧心病狂地将这位不会武的铸器奇才沉入水底作为威逼,岂料谢行楼宁死不屈。

又岂料,不过半日,那人人头被割下,风吹日晒挂在城门口。

路人于心不忍想要死人入土为安,手没碰到绳索,利箭从四面八方袭来,杀机笼罩,骇得无人敢生慈悲心肠。

没人晓得是谁在暗地为谢行楼出头,但那一支支凭空飞来的索命利箭,皆出自谢行楼之手。

自此江湖太平,半点武功都不会的谢行楼成为各大势力不敢得罪的存在。

想从谢行楼嘴里撬出她不想说的话,难如登天。

心仪的白月光和野男人留的种,要哪个,白庄主心里门清。

白悦风死的不明不白。

那就不明不白好了。

江湖之大,每天都有不同事发生,新鲜取代了新鲜,也就变得不再新鲜。

且说蓝大小姐服下‘幽冥’解药,沉沉睡了一觉,醒转被灌了满耳朵阴谋,又惊又气,气得将白悦风、无争两人骂得狗血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