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白悦风已死,她嘴上留情,骂人的话咽回肚子,心里道了声“好”。
她爹还在呢,大哥更活得好好的,就有人想吃绝户,他不死谁死。
身子初愈,毒素虽解,身子或多或少受到亏损,不适合情绪激动。她重重呼吸几口,陡然想起大哥方才所言,小脸一红。
好丢人。
她默默捂脸。
饶是被人下毒,但她一个照面被‘池姐姐’吓到也是真。
尤其在得知她借势杀人,一句话逼死无争大师后,内心对她的恐惧只增不减。
这么座大山拦在她追爱路上,且不说搬开这座山,单单山杵在那,入夜一场山风都能吹得她头昏脑胀。
见到那位病美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亏她还以为她是温温柔柔、和善可亲的娇弱病秧。
病秧子是真,娇也是真,弱不见得,温温柔柔,和善可亲?呵,全是骗傻子的!
想她当初也当了一晚上傻子,蓝梦梦无语凝噎,埋头顾自发泄。
见惯她这副样子,蓝霄面色不改。
发泄够了,大小姐问:“池哥哥呢?”
“走了。和他阿姐一起走了。”
再次想起那位病美人,蓝霄心神驰往。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池姑娘’昨日表现一鸣惊人,身为正常男人,他很难不萌生赞赏、追求之意。
他目含期待地看向妹妹:“他们现下住在云来客栈,要去道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