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越说,琴酒的表情就越难看。

黑泽停顿了一下,有点费解地说:“你根本没有这个概念。所以在你们的世界,这样的先天缺陷不用吃药就痊愈了?”

琴酒:“……”

黑泽拿出一根烟咬在嘴里,他长长地叹口气:“可惜,这些优势在你来到我们的世界之后,都在逐渐消失。”

骨折不能快速痊愈。

牙齿不能复生。

神经异常的头痛症发作。

……

琴酒已经想杀人了。

这是什么狗屁世界,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脑袋里还有这样的隐患。

可是黑泽的话又像是一道震动静夜的雷声,提醒了琴酒他无视与习惯的一些现象有多么离谱。

琴酒再次感到了熟悉的头痛。

这次他果断地放弃了思考下去,强迫自己的注意力转移。

果然疼痛感缓缓消减了。

即使这样,琴酒依旧没有相信黑泽的话,黑泽带来的药他也不会碰,他就是这样多疑的人。

琴酒的反应也在黑泽的预料之中。

“这是我去年在札幌准备的安全屋,位置比较偏僻,在市郊桑田地区。厨房有食物,我建议你吃一点东西,你昏迷了一天一夜。”黑泽说。

不是成品食物,也不是便利店买来的便当,而是一排密封的罐头,还有一些新鲜的水果与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