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被脱掉了,但是其他东西都在。
伯|莱|塔在左手边,醒来就能握住,位置与角度准确得就像他亲自放下去一样。
“哗啦。”
老旧的推拉式拉门被打开。
黑泽看着面前黑洞洞的木仓口,微微挑眉,然后说:“你醒了?”
琴酒看黑泽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解决不掉的麻烦。
特别棘手的那种。
“……”
黑泽与琴酒无声地对视了十几秒。
黑泽慢吞吞地把手伸进口袋。
这个速度是很有讲究的,黑泽不想引发新一轮狭窄空间里的举木仓对射活动。
琴酒冷眼看着黑泽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盒药。
药?
包装很陌生,尤其是盒子上的那个拗口英文单词。
医药名词总是非常复杂,琴酒的能力不在这方面,让他认这个真的太为难了。
“这是什么?”琴酒直接问。
药盒被丢到了榻榻米上。
顶着琴酒可怕的眼神,黑泽冷静地问:“鉴于你们的世界不太正常,所以我必须得问这个问题,你是不是从来没吃过这种药?”
琴酒的眼神已经告诉了黑泽答案。
黑泽无力地叹口气,他很少有这样烦躁的情绪。
“……大脑神经异常是天生的毛病,最危险的时候是在十四岁到十八岁的时候,但是十八岁成年不是终点,因为一直到二十五岁,人类的大脑发育才完全终止。在那之后,如果没有症状,就基本不需要药物了。”
黑泽随口背了几句医学文献上的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