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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的时候, 医圣正在给十七把脉,他瞥了一眼傅沛白, 轻哼一声,“身体不错,你是第一个试了药还能站得起来的人。”

傅沛白没应声, 走到榻边,盯着十七问道:“前辈,她怎么样了?”

“老夫要救的人,阎王爷都不敢跟我抢,放心吧你。”

“那她何时能醒?”

老人收了手,睨了一眼傅沛白, “急什么,说起来,你求我救人, 却还没问老夫名讳,这是不是太没规矩了点。”

“是晚辈疏忽了,前辈莫怪,敢问前辈高姓大名?”

老人倨傲地哼了一声, “眼下不想告诉你了。”

他这一说,傅沛白还真不再打算追问了。

老人气得重重出气,胡子往两边撇开, “你这丫头,我不说,你还当真不问了,你不想知道,老夫还偏要说,你听好了,老夫姓莫,单名一个问字,莫问,莫问,是在下也。”

这般有趣的名字,寻常人听了该是会一笑而过,偏偏傅沛白表情沉寂,只淡淡道:“莫前辈。”

莫问翻了个白眼,“你这个丫头,好生无趣。”全然忘了早些时候连连夸傅沛白有趣的话。

他捋顺胡子,正经起来,“榻上这姑娘严重的并非脑后的伤,真正致命的是体内的寒毒,此毒积聚体内已久,毒性猛烈,她是如何中毒的?”

傅沛白皱着眉,“说来话长,她很早便中此毒了,这么多年来,毒发时彻骨冰寒,备受煎熬,下毒之人说此毒世间唯有她可解,莫前辈,求您一定要替十七解开此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