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一直驱使着她压制着体内澎湃汹涌、翻滚不歇的内息。
“铮”的一声,两人长剑相接,剑刃处迸发出银色火花以及一连串的争鸣声。
长教使用内力压制逼得傅沛白连连后退,而后他抽手,从靴子处摸出偃月匕,匕刃直直扎向傅沛白的胸口。
傅沛白双手持剑正格挡着他的剑,根本无暇撤手出来抵住偃月匕,她只能在匕刃刺破皮肤的一瞬,顺势后仰,借着惯力从地上滑到长教使的后背进行反击。
但长教使似乎料到她会如此,很快便拉开了距离,他转身撤步,长剑一劈,这一击灌输了十成内力,若击中,傅沛白性命难保。
好在大雨滂沱,雨幕绵绵,尽管视线不清,傅沛白却凭借着通透的五感瞬间将腰间的明霄剑拔出,单手格挡住了银色利剑。
明霄剑锋不可催,几乎反弹了对方长剑的所有劲道,那银色长剑瞬间化作几截残片。
长教使愕然,盯着对面左右手各执一剑的傅沛白,心神一恍,待他回神,颈间已经被架上了一柄利刃。
傅沛白收回明霄剑,声音掩藏着雷雨声中,高高低低,“别动,我不杀你,我还得用你换回十七,带我去见施青寒!”
长教使第一次笑了,那凉薄的笑意和施青寒惯常的笑如出一辙,“你还是不太了解教主啊,若你挟持我当人质,她会比你更先杀了我,明白吗?”
傅沛白蹙眉,长教使又道:“不过,我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一团黑雾迅速在他手心升腾,然后猛然灌向傅沛白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