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兴奋得跳了起来,“好,好,我日后来找你,你叫什么啊?”
傅沛白被少女的情绪感染,脸上扬起了笑,“我叫傅沛白。”
之后两人在村里的岔口分别,傅沛白往住的屋子走,余光瞥见暗处一闪而过的阴影后,她冷笑一声,回了屋子。
而那黑影则快速走向了施青寒的屋子。
“教主。”
“进来。”
二教使推门而入,垂着头禀告:“傅沛白今日一直在村口教一少女练剑,并无异样。”
施青寒背对着二教使,道了一声“知道了,退下吧。”
二教使转身欲走,身形却在转身之际僵住了,一柄长剑径直穿透了他的胸膛,他试图开口时,那长剑倏地抽出,他捂着胸口摔倒在地,视线中,是长教使冷漠的面容。
施青寒转过身来,脸上的血洞愈合了,却留下了不深不浅的红痕,她盯着二教使的尸体,狠声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私下放了刑广与傅沛白见面?背叛我?那你只能用性命来偿了。”
说完,她踢开二教使的尸体,走到窗边,注视着深沉的夜色,“不管刑广有没有告诉傅沛白一切,他都不能活着了,日后定会坏我大事,必须杀了他。”
“是。”
长教使应声后准备离开,施青寒又叫住他。
“再等等,等明日我遣走十七后,你再行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