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韵诗拍了拍手,“前半句说得对,我自然不单单是为了陪二小姐,但这后半句麻,你可就说错了。”
桑韵诗敛下笑意,目光沉寂下来。
“我不忠于任何人,我只忠于我自己。”
傅沛白定定看着她,“那你现在所求为何?”
“自由,唯有自由二字,随心所欲的活,随心所欲的死,眼下,我确是受人桎梏,生死不由己。”
傅沛白一挑眉,“你为何受制于燕王?”
桑韵诗又笑起来,“你怎知我背后是燕王?”
“并不难猜,在蔺城的时候你刻意将我引至燕王府,我便有所怀疑了。”
“傅公子好生聪慧,那你猜猜我当初为何要假扮对你有倾慕之情刻意接近你?还有为何又将你引至燕王府?”
傅沛白沉思了片刻道:“我身上有你们想要的东西对吗?除了登陵,还有什么?”
“一把剑。”
傅沛白皱眉,明霄剑吗?可下一刻桑韵诗却说了一个她从未听过的名字。
“玄渊重剑。”
“燕王当初让我刻意接近你,便是为了盗窃此剑。”
傅沛白脸上露出一瞬的迷惑,“我从未听过此剑,为何要来我身上寻。”
桑韵诗颇为神秘地笑了笑,“燕王当初与你讲过天策大将军的事迹,但他独独隐瞒了一件事。”
“先帝赏赐给天策大将军的那把剑,正是玄渊剑,在天策军中,那是比虎符更具有发号施令能力的物什,说是天策大将军的化身也不为过,以至于之后,几十万天策军只认天策大将军和玄渊剑,旁的人或是虎符根本驱使不了天策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