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傅沛白已经习惯了,她一脚踩上马鞍,翻身上马,朝十七伸出手去。
傅沛白的手因着长期练武做杂活,比一般女子的手粗糙些许,手指修长,关节处有薄茧。
十七握住后,感觉到对方手掌粗粝的触感,没有任何细嫩可言,却十分温暖,且坚定。
傅沛白将十七拉上马,让她坐在自己的身后,语调略显生硬,“你抓住我衣服就好。”
身后没传来声音,一双胳膊却突然从腰侧伸了过来,环住了她的腰腹。
傅沛白登时身子紧绷,想说别,但共乘一骑,肢体接触,又不可避免。
许是她身体反应太过明显,一句轻柔又带着疑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怎么了?”
傅沛白紧紧扯着马缰,干巴巴道:“没事,十七姑娘你坐好了,咱们出发了。”说罢她扭头冲还在喋喋不休的那二人高声道:“二小姐,可以出发了。”
随即她挥动马鞭,马儿高声嘶鸣一声,向前扬蹄而去。
烈阳下,十七盯着身前人发红的耳廓,也不知道是被毒辣的阳光晒红的还是因为其它什么原因。
两匹马儿就这么跑了一上午,傅沛白看了看头顶上的日头,决定找个阴凉的地方休整一阵,等这最热的时段过去,再继续赶路。
随后四人便在一处能遮阴蔽日的大树底停了,傅沛白先行下马,自然要伸手搀扶十七下来,此举又惹起一旁陆清婉幽怨的目光,她只能假装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