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代善气吁吁的跟段先生说道:“我这养得什么儿子,我这养的祖宗。”
段先生却道:“政二爷难得的率真之人,官场的经济可以慢慢学,总比那些贪酷残暴之人要好得多。”
小花精又旁观她爹被祖父揍了。
午后下学,她也悄悄换了儒生袍,合着贾琏一起去户部看热闹。
衙门一般上午开衙,下午就歇息了。
如今非常时期,衙门都不关门了。
小花精坐在六部对面的一家茶馆里。
贾琏给了老板五十两银子,包了临街面的房间。
他吩咐小花精在此等候,他自己混到衙门前面去探查。
贾琏回来笑得治打嗝,捶着桌子笑:“二叔真的跟户部大堂上哭呢。
哭着说百姓春季绝收怎么办呢?
本官带着宛平六万百姓的希望上京来了,回去如何交代呢。
户部侍郎劝二叔自救,二叔又哭:本官倒是想,只是去南方买稻种没银子啊,去年刚遭了灾啊。
户部掌管全国的春耕秋收,管着朝廷的赋税,你们不能只管收税,不管耕种啊……
其他六部都围着看热闹。
我看,那个户部侍郎也要哭了……”
小花精不好意思看,问道:“真的哭了啊,流眼泪?”
贾琏道:“这倒是没有,就是拖着哭腔说话,就跟有些女婿哭丈母娘那样呗。”
小花精一哼:“哥哥又不好好说话,当心我回去告诉祖父。”
贾琏忙着打拱:“都是哥哥的错,等下我给妹妹买云片糕吃,不要告诉去,好不好?”
小花精不理。
贾琏又道:“谁让你天天穿着儒生袍,我都糊涂,把你当成琮儿一样的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