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中晚稻,你连种两季也回来了。
我这大兴县里人都死了人了,春耕都没种上啊……”
户部本来就焦头烂额,借着大兴县令的话怼贾政:“这边忙着救命呢。
你县里疫情控制住了,跟着瞎起哄捣什么乱呢?
这么多官儿,难道就你一个人忧国忧民?”
贾政看着难兄难弟,心里却不同情他,只有鄙视厌恶:你自己个不下功夫清理水源,加强防御,怪得谁来?
你治理不力死了人,也要我县里死人才平衡?
狼心狗肺!
贾政不是贾赦,你不讲理,他敢撸袖子大嘴巴子抽你。
贾政不敢怼,心里不服气,又回去找他爹哭诉:“爹啊,你给儿子想个辙?”
贾代善一听又是这话,起身就是一脚:“老子早就说了,这话你跟陛下说,跟有司官员哭去啊。
一有事就回家来哭,你给老子做官,还是做的朝廷官?”
贾代善都懒得跟蠢儿子掰扯,直接把人用笤帚抽下山:“户部侍郎不是说你的事情不急他们很忙吗?
那你就耐心等待。
他总有个空闲的时候,一天不理睬,你就坐一天。
跟老子怎么哭,就跟他们怎么没哭。
至少哭三天,那时候户部再没主意,你就回去吧。
老百姓不是在捉虫吗,你也帮着捉呗,能捉多少是多少?”
贾政一边跑一边哭:“爹啊,我去户部哭什么啊?”
贾代善道:“不是说想买南方的糙稻谷种没有银子呢,找户部解决呗。
你自己去卖一来一回,什么都晚了,得让户部出面,让海疆那边送种子过来,日夜赶路,快马加鞭,顶多十天。滚吧,下次回来希望你是来报喜。”
贾政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