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百子考虑到在二楼实验室闭门不出好几天的那位大人,选择了后者。
已经把利害说清楚,医生没办法左右家属的选择,只能去打电话,没想到申请提交上去得到了火速处理。
仅仅半个小时的时间,医院里的权威医生就跟那些设备一块过来了。
医生这才知道原来他工作的那家医院正好是病人父亲开的。
等若菜身上插满各种针管,我妻爸爸心急如焚地赶来,看到女儿白纸般的脸和紧闭的双眼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
几天前女儿对自己撒娇的画面历历在目。
四下一看,除了围在一起商量治疗方案的数名医生,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伽百子一个人,我妻爸爸顿时冒出一股火,“你爸爸呢!你妈妈都病成这样了他现在在哪里!”
伽百子当然不能回答在楼下,而且这时候作为女儿在母亲生死不明的时候更不能表现的太过镇定,强行逼出眼泪,哭着扑到我妻爸爸怀里,“外公!”
孙女一哭,上气不接下气的可怜模样让我妻爸爸冷静了些,伽百子才这么小,她懂什么,自己不应该对她发火。
“是外公不好,外公太着急了。”我妻爸爸这会实在没多余的精力照顾小孩,让助手领她出去,自己则在床边坐下来,拾起若菜正在输血的手。
皮肤苍白的透明,殷红的血液顺着导管进入青色血管,无比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