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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80年代中期的中美关系亲密、中方刚刚在东欧国家抵制了洛杉矶奥运会的国际大环境下主动首次派团参加奥运会。种种亲密利好让巴桶都逐步放宽,这种程度的人才团队流动也就谈不上是什么严格禁止的事儿了,而是正常的商业交流、资源配置。

可以说,哪怕引起轰动和关注,尺度也会比当年的钱小很多。

同时只要顾骜确保他本人没有留下恶意收购、垃圾债融资之类的资本运作过程中的黑点;挖来团队后别直接窃取德州仪器的现有技术、别把这些人用在完全相同的细分技术领域,那其他麻烦都不叫事儿。

历史上台积电做的也不是德州仪器的生意,因为完全另起炉灶搞一模一样的东西是不现实的,你没有各方面的基础。

张仲谋在德仪时主张搞的是cu研发和设计,到台积电就略微转型到工艺和代工。

而顾骜只要也让张仲谋继续转型搞工艺和代工,那就相当于是“废物利用”,没人能说他是“挖德仪的人、干德仪被骗废止的项目”。

我挖来那些被你开掉的人之后、另辟蹊径干别的研究,关你德仪一毛钱屁事?

……

10月7日,顾骜回到国内。

因为已经摆脱了公职人员的身份,所以他这次难得地轻松了一下,连京城都不用去,直接回故乡钱塘。

三年多了,他还从来没有哪次从美国回来时,能如此轻松。之前哪怕是跟着基辛格读博士的时候,他每次回国也得先去京城述职,至少是汇报一下在美国的见闻,那叫一个束手束脚。

当然,美国并没有直飞钱塘这种小城市的航班,所以顾骜是在沪江下的飞机,然后让保镖开车来沪江接他。

为了跟顾骜多缠棉一两天、连飞机上的时间都珍惜,米娜也跟着顾骜,选择了飞沪江的航线,然后两人在沪江机场惜别。

米娜这次出来也够久了,她在外读书这么多年、又在京城工作、在伊拉克工作,已经好几年没怎么回家了。如今卸下公职,她也要回家团聚一段时间,并处理家里酒厂的进出口生意。

“酒厂生意还要你亲自盯着的么?跟前几个月一样,交给那些神秘单位空降下来的人管、你当甩手掌柜不好么?你家离口岸也不远,这么多年正常进出口生意做下来,也没出纰漏不是。”

在飞机上的最后几个小时,顾骜醒来后,温存怜惜地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