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尔霍夫第一个开口:“老板,雅达利停牌了,你不知道吗?”
“知道,不是昨天就停牌了么。”顾骜很冷静。
舒尔霍夫依然是一脸震惊:“那您怎么一点都不惊讶、也没什么要交待我们的么?您当初说的‘勿谓言之不预也’真的应验了!”
顾骜呵呵一笑:“你这话可奇怪,我都跟雅达利说过‘美国消费者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勿谓言之不预也’了,现在他们完蛋,这不说明正在我的预料之中么?我为什么要惊讶。”
旁边人群里一个不认识的还算漂亮的大洋马女人越众而出,把一个话筒伸到顾骜嘴边:“顾,我是n电视台的记者,我叫伊莎贝尔,这是我的证件。是特德·特纳先生亲自派我来的。他注意到5天前,前雅达利程序员霍华德上了拉里金现场,披露了一些相关事实后,导致雅达利的股价四个交易日内又跌掉了一半多市值、才导致了最后的停牌。请问,这一切是您安排的吗?我们注意到了,您很早就预言了雅达利模式的不可持续。”
顾骜无奈地耸耸肩,回头对学弟说:“阿卜杜拉,看来我有点生意要处理,不能跟你们去会所了。”
“顾,不用担心,我们可以去会所谈,那里很私密。就算要接受采访,总比你回家接受采访要好。”阿卜杜拉王储善意地巴结。
顾骜想了想:“伊莎贝尔小姐,你看到了,我今天有约,所以不方便。你如果坚持采访,可以在华生顿住几天,等我有空了。如果你坚持今天跟去,那么请不许携带任何摄像器材。顶级私人会所是不允许拍摄内景的。你只能先听。”
女记者只能服软。
不一会儿,车队就载着一行人,去了一家宾夕法尼亚大道上、外表并不起眼的高大石质建筑,那里正是乔治敦大学华尔士外交学院的校友会所。
顾骜是这里的熟客,他和阿卜杜拉进场不会有人多问。只是今天他带了不少外人,所以稍稍引起了纠纷。但是解释了之后,对方还是迫于顾骜的淫威放行了。
“这些都是我的客人。”顾骜只是这么说了一句。
“顾学长可是基辛格教授最得意的门生!还跟黑格国务卿有交情!”阿卜杜拉王储狐假虎威地补充解说了两句。
人家跟几任国务卿都有交情,横着走当然没问题。
饶是n的女记者大多见多识广,伊莎贝尔看到这一幕依然不免暗暗咋舌,忍不住把话筒都丢在了外面,唯恐有任何会让她变low的东西暴露身份。
阿卜杜拉王储先要了一大两小三个包间,两个分别给同学们和顾骜的手下记者嗨,一个聊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