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善逸为难地看了看狯岳离开的方向,他不知道自己应该作何回应。

在近两个月的相处中多少摸透了些小师弟脾性的一入日向也没打算就这个话题为难我妻善逸,反正提醒已经到了,以后怎么样全凭个人造化。

桑岛慈悟郎叹了口气。

我妻善逸乖乖地坐回一入日向身边。晚饭依旧是萝卜,他觉得师姐是真的很喜欢萝卜,和花销无关,她总是能把普普通通的萝卜做出各种花样。

一入日向又在桃山留了半个月。

在这半个月里,我妻善逸遭受了惨无人道的折磨。除了桑岛慈悟郎给他布置下来的各种训练,他还要在闲暇之余接受一入日向的突击培训,内容是如何做一位合格的“贤妻良母”。

他觉得自己快死了。

好在最后桑岛慈悟郎表示自己的年纪还没有大到非要人照顾的地步,主动分担了一部分家务,这才使得我妻善逸在被师姐折腾死之前解放了出来。

一入日向走的那天,黑发赤瞳的少女背着包袱站在门口,她腰间挂着的是前段时间才好好取出来带上的真刀。

“我走了以后善逸你要好好照顾师父,知道吗,”一入日向伸手拍了拍我妻善逸的肩,后者觉得其实她是想拍头的,可惜个子不够高,“还有,帮我盯住狯岳。”

我妻善逸搞不懂一入日向对狯岳的怨念为何如此之大。

桑岛慈悟郎和狯岳都没有主动送一入日向,最后送别的也只有借机逃避训练的小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