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今日怎么关心起二姐姐来了?”黛玉将书一合,随后道,“您别哄我不知事。近些日子外头有什么风声,我也是知道一二的。如今探丫头她们都从咱们家园子搬出去了,您也不许我上那边儿府上去……”
说着,黛玉咬了咬唇:“我上回合探丫头一块二出门玩儿时,瞧见二姐姐同一个男子在一块儿……可是为了这个?”
“你瞧见了?”贾敏一脸诧异。
黛玉蹙着眉点了点头:“瞧见了好几次,起初我们不信那是二姐姐。总想着二姐姐那猫一样大的胆子,哪儿敢与人私通呢?谁知道,那日却让我和探丫头撞个正着……”
没错,她们看见了。
那时候才探春才回想起来,她们第一次偷跑出去玩儿时,林中撞见的那对野鸳鸯,那个姑娘的声音、背影之所以那么眼熟,只因那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她的二姐姐,荣国府的二姑娘——迎春。
黛玉将自己和探春发现迎春私通的整个经过一一告诉了贾敏。
闻言,贾敏又是心疼、又是错愕,随后她叹了口气:“你二姐姐哪里是胆子小,她的胆子可比你们几个大多了。你可知,与她来往的男子是何人?”
黛玉眼睛湿湿的,看着自己母亲摇了摇头。
“与她来往的男子不是别人,正式来我朝为质而后又失踪了的番国质子。”
“什么?!”
林琅玉靠在贤枢肩上,看着手的卷宗,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卷宗比那戏文还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