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想到了什么,淡淡的笑了笑,随后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来人!叫太医!娘娘晕过去了!”

“回凤藻宫!快!回凤藻宫……”

河畔,贤枢轻轻抚去肩头的细雪,眺望着长安的方向,默默不语。

“王爷可是近乡情怯?”老将军走到他身边儿问道。

“大概吧……”贤枢答道。

他哪里是近乡情怯,他只是害怕见到琅玉,这数月无一日不想念,只是想到马上要回长安,要真真切切的见到那个人,贤枢心里说不出的酸楚。

他当真要成亲了?这么几个月连书信都不曾来一封,自己日日写信快马加鞭的送去京中,连个响都没有。

贤枢自嘲的笑了笑,他是真的后悔了,他不该向皇兄提议去西疆,他原以为等他回来,他和他盯得小玉儿之间的阻隔便没有了,1自此他们便可长相厮守。

哪里想到,他即将回京,而那人枕畔却即将有他人。

贤枢看着手中的玉骨簪,这是他在大漠的湖中偶然拾到的一块儿玉,玉质温润细腻是难得的佳品,他当即就想着要给他的琅玉做个什么东西,旁人来自是不行的,他要亲自做。

日夜雕磨总算是做出了这么一根素玉簪,他能想到琅玉带上定然是好看的,他的琅玉从来都是好看的……

“这是给林二少爷的?”老将军看着贤枢手上的玉簪问道。

贤枢有些惊愕,随后点了点头。

老将军笑道:“王爷对林二少爷可真心好!想当年伯牙子期约莫也就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