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朗月,转眼又是霜降时节,入了夜,路面上结起了霜花,踩在上面沙沙地响。
我们围着几个庄子转了一圈?,发现这个地方着然不小。
原来的住户加起来少说也有千余户,被梁山的土匪给占了以后,这里的人死的死逃的逃,余下的仅有三五百户。
房子空了一多半儿,地也荒了不少。
好在庄子里的地不错,有地就有粮,有粮就有资本,足够老子安下心来玩儿一把了。
呵,宋江,想借着晁盖的手治我们?且等着看到时侯谁来求谁吧!
我穿着件白狐皮的大氅,二郎穿的是件黑狐皮的,两个人袍子下面的手紧紧挽住,二郎问我:“嘿,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在看天上的星星,二郎,我是处女座,你是什么星座的?”
二郎跟着我一起往天上看:“一个大老爷们说自己是处女,你是怎么想的?你说俺是啥座?俺是到哪儿都能坐。”
照他肩膀上捶了一拳:“文盲啊你,我说的是天上的星座,西方人将天上的星星划分成了十二星宫,每个人可以按照自己的生辰找到属于自己的星座。我对应的就是处女座。”
武二眯着眼:“你要是说这个,我倒是也听说过。唉,咱山上那个叫公孙胜的你知道吧?”
“知道啊,就是身上背着把剑,胳膊肘里夹着个拂尘,手里抱着个罗盘,整天神神叨叨的,见人都要掐指算一下的那个人呗。贼眉鼠眼,长得跟耗子似的。”
“乱说话,人家公孙一清可是大师哩,他说过俺们这些上梁山的人个个都在天上有星星照着,俺应的是天伤星。”
我知道二郎是天伤星,上辈子还因为一时好奇百度过为什么他要应了这个“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