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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武二这个臭不要脸的是彻底爽了。

那个药性一上来,老子是什么脸也不要了,那叫个骚得不可描述。各种摇头摆尾换姿势?,声音浪的几个庄儿都能听见。

打那儿以后,祝家庄,扈家庄和李家庄的老百姓看见我的眼神全都怪怪的,要不是老子脸皮厚,早在这世上呆不住了。

至于那些江湖好汉,好在他们成过亲的没几个,见过别人骚成那样的就更没几个,不但没拿异样的眼光看我,反倒拿着同情的眼神问我,新婚之夜做错什么了?叫二爷把我打得惨叫成那样。

天可怜见,我这一兜子心眼儿的所谓智囊,叫武二那个傻子用盒药就给涮了,想要的主权没争取到,反倒输得寸土不留。

说好的一人一回,谁能想到这货一回一夜。

这个货是属炫迈的,说好的让他先来,他一来就停不下来,等他那一回完了事儿,公鸡都在窗户外头叫了三遍了。

老子累得象是被人大御八块的咸鱼一样瘫在床上,拿棍支着都立不起来,我还来个屁啊我?

于是,我被压这个事儿就此成了定局。

在以后的岁月里,我也想过要翻盘,拿着那玩艺弄他一回,叫他也中回招,咱也争取一回当老爷们的权利。

结果诡异的是:同样的药两个人用起来的结果不一样!

我中药了是骚,他中药了是硬。

我中药了,他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