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爱就象……就象是可以拿去供佛的酥油奶昔,最为干净也最为纯粹,而世人的流言却象沙子。哪怕再珍贵的酥油奶昔混入了沙子也会不可口的,你明白吗?”

二郎将额头藏在我的脖子上半天没说话。

我知道他不是很明白,象他这种心性的人,想什么都是一根筋,我并不要求他现在就懂我的意思。

三五日就倒了健康府,依着别人说的地址到了安道全家,却见他医馆大门紧闭,说是人不在。

又冲一旁的邻人打听,说是安道全最近迷上了一个娼妓,整日不回家,就在那妇人处厮混着。

又打听了那妇人下处,带着武二去寻他。

到了那户人家,捶了半天门才见一个老虔婆来开了门,不耐烦地道:“你们是谁啊?大清早的混弄动静,碍着我家贵人歇息!”

我拉着二郎强行挤进去:“安神医在吧?我们有急事找他。”

过了半晌,这才听到楼上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什么人找我啊?一大清早的,这般招人嫌哩?”

只见个中年男人下了楼,身后跟个着妇人,手里拿着衫子往他身上披:“早起风凉,教衣服穿得紧了,莫着了风寒。”

他将那妇人的手拉在怀里拍了拍,轻声笑道:“巧奴儿好个解人意,直教爷痛你痛得放不下呢。”

武二已经将那婆子推出门外,转手将门锁了,道:“姓安的,莫说闲话,下来有事儿找你。”

安道全一看他莽,扯着那妇人转身要走,被我一把扯住抓下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