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道全急声道:“你们有事儿只管冲着我来,莫与巧奴儿为难!她可未曾得罪过你们。”
那个李巧奴反倒是个见过世面的,虽也害怕,却也壮着胆子道:“相公切莫这般说话,但凡是找你定是来求医的,心里急些也难免,你只将人家好生医治,哪里会难为咱们?”
我道:“神医,我这兄弟后背上受了伤,你可帮他看看。”
安道全这才松了口气,将嘴唇一啧:“是求医的咋不早说?看吓得我这一头汗,巧奴,你先退下,我来给他们看看。”
那妇人退下了,二郎将衣服脱掉,露出那满身红伤,安全道看了一眼就倒吸几口冷气:“怎么伤得这般狠?亏得你这汉子身子骨精壮,换了旁人,莫说是自己行走了,怕是抬着都动不了。”
我急声问:“你看他这伤好可治?能否不留疤?”
安道全冷笑:“你们即是寻着我的名声而来,定然是知道我的手段。
这病换在别人手里,能给你治上七成好就算本事。可是落在我手里呢,还真能教你连个疤印都不留,掏银子吧,三百两,保你无忧。”
我当即把银票取出来一递,又将二郎耳后的头发掀开:“那这些金印你也是有办法去的吧?”
安道全照着那个金印上看了一眼,立马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你是武松?便是你在鸳鸯楼上杀了一百多号人?”
武二把眼睛一虎:“但说你给不给我治吧?若是不治,当心你与那娼妇小命。”
安道全吓得魂都没了,赶快道:“治治治,我铁定给你们治,求二位开恩,千万莫伤及我性命。”
当即取了刀盒药具来,教二郎趴在床上替他修理伤口。
这几天二郎身上的伤好了些,可是有的地方的烂肉还在翻着,安道全为了不使他留疤,又用剪刀把翻在外面的肉给剪掉,重新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