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一拍:“咱当年的武艺不是白得的吧?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如今凭什么平白的给别人指点?”

他说:“话不能这么说,大家朋友一场,人家把话说在那里了,我总不能拒绝吧?”

我自冷笑:“朋友一场?呵,朋友一场?我且问你,你私自指点他这事儿,你师父他老人家知道吗?他要是知道了,你猜他又会怎么说?”

武二不说话了,闷着头专心吃饭?。

知道适才那话已经教他入了心,也便不多说什么了,吃完了饭把碗筷一收拾就去厨下洗浴,许是太高兴了,洗澡的时侯忘带内|衣。

那货这会儿出门劈柴火去了,我干脆光着屁|股冲到房里去找内|衣穿。

刚在炕头上把内|裤翻出来,门开了,那货走进来就是一愣:“西门庆,你在干啥呢?”

我也愣了,把内|裤对着他扬了扬:“穿内|裤呗,不行啊?”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脸色瞬时憋得酱紫。

我背过身子提内裤,偷眼瞥见他的脸色越来越红,胸口上下起伏着几乎把衣服给撑破,突然转身把门一摔,跑到院子里拿着根木棍子去打树。

我一边往身上穿衣服,一边隔着窗户对他喊:“唉,那可是棵枣树,当心打死了明年没枣儿吃。”

他骂了一句:“吃你大爷的。”把棍子往地上一丢,赤手空膊打拳玩儿。

呼呼呼,嘿嘿嘿,哈哈哈,一会儿就累得满头是汗。

瞅这货那动静?,实在想不明白神兽的脑回路是怎么野蛮发育的,老子穿条内|裤也惹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