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说,那个姓施还就真不走了。
我将灶点上,把面给煮了,又将肥猪肉在锅里炒出油来,放了细葱进去,不一会儿香味儿就出来了。
冲着门外喊:“武二,过来盛面了!”
武松进了灶房把面碗一端,横鼻子瞪眼地看我:“吃枪药了你?不会好好说话?”
我白了他一眼,端了浇过卤的面到墙角蹲着吃。
那两个人也一人端了碗面就着凳子坐着,一边吃面一边说闲话,左不过是些江湖闲事,拳脚功夫之类的,我也听不懂,也不想听懂,吃完了面,把空碗往地上一放:“武二,你收拾。”
折身进门就往炕上一躺。
耳听着门外那两个男人尴尬了一会儿,施恩说:“二郎哥,你这个朋友,好象是有些……呵,他不会真是做那样生意的吧?”
武松说:“听他胡沁,他卖身也得有人要哩!就是个公子哥儿,吃得一点苦就四处甩脸子教人看。”
施恩嘿嘿嘿笑了几声:“我且说嘛,男人四处喊着要卖身的还是第一回 遇见。那他到底是做啥的?”
我脱下一只鞋冲着门上砸过去,“咚”的一声。
武二回身骂道:“你又作死呢?”
躺在炕上懒洋洋地回他:“有耗子,老子打耗子呢。”
施恩哪怕是再没有眼色,也知道不好呆下去了。
听到他出了门,我一下子跳到地上,快快活活地往厨下跑:“二郎,你忙了一天挺累的吧,我这就烧水给你洗浴。”
他将地上的几个碗收进来问:“你又扯什么妖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