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照着他脸上就是一拳:“管谁叫鸭子呢?老子打你个祖宗的。”
蒋门神倒在地上大喊:“小子,作死呢你!”
我骑在他身上左右开弓一通胖揍:“你说对了,老子就是作死呢,老子不作死,能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到孟州来吗?老子现在心情很郁闷,很焦躁,老子就想找人打架。”
蒋门神手下那帮人围了一圈?,硬是没有一个敢上来帮手的,想来是昨天都被武二给打怕了。
蒋门神那身子骨明显抵不过我这一通拳脚,抱着头道:“罢了罢了,老子怕了你了,我说浑家,给这小子几个铜钱,叫他走!”
昨儿个想拉我生意那娘们儿出来,拿着几个铜板往地上一丢,对着蒋门神就啐了一口:“平素里看你象个爷们儿,竟教个鸭子给欺负成这样,真教老娘看不起你。”
有几个钱是几个钱,见好就收。
弯腰把那些铜板揽起来装在怀里,又听见蒋门神从地上爬起来对着他浑家道:“俺不是怕他,是他男人厉害,咱姑丈都得给他脸面哩……”
我一下子就火了,冲回去又要揪他:“谁是老子男人?你他娘的跟老子说清楚,哪个是老子男人?”
蒋门神抱着头就往屋子里头蹿。
我对着他那个酒店的大门啐了一口:“你小子给我等着,明儿个这些钱花完了,老子还来找你要,不给就打!”
在无赖们无比敬仰的目光中,大官人扯了扯身上那件囚服的领子,骂骂咧咧地往回走。
系统又在咯咯地笑:“西门庆,你现在也越来越象个无赖了。”
我便没好气:“老子哪怕无赖,也是教武二那个混蛋给逼的。我得先买件衣服把这件破囚衣给换下来,穿着这东西来回走,真他娘的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