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说完,他将身子一转面向里,再不看我。
站在地上喘了半天粗气,终是无语,气鼓鼓上床躺下,哼了一句:“那你也别想让老子伺侯你!当大官人我没一点脾气呢?”
终是折腾得累了,嘴里骂了几句,也就睡熟了。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身边是空的,被子教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一旁,空气里满是肉汤的香味儿。
揉了揉眼睛坐起来,只见窗外已经大亮,许是快到午时了吧?
左右找了一圈,还是未寻着我的棉服皮袍,只得将那身写着“囚”字的棉袄穿上,用条破腰带系住,刚趿着鞋子下了地,门开了。
那人手里托着两个碗和几个大饼子走进来往桌子上一放,没好气地道:“滚过来吃饭?。”
吃就吃,老子不吃白不吃。
在一旁的盆子里把手脸洗干净,坐到桌子前头,面前放着一大碗肉汤,表面浮着香葱细蒜,底下满是切得精薄的牛肉,顿时食指大开,拿起饼子就着热汤吃将起来。
直吃得额顶冒汗,再一抬头,却见那人的碗里似是只有汤,未见几片肉,这是……
见我看他,他黑着脸道:“看啥看?老子适才吃过一碗了,剩的些残汤给你,不好好吃完,老子打折你的腿。”
又叫他给气得噎住,三口两口将满碗热汤给吃了,道:“我的衣服给我,钱袋子也给我,家里一堆事情忙不完,我得赶快回去理。”
他根本不答话,将件旧棉袍子往身上一披就往门外走:“锅里有饭?,午时自己热了吃,我晚上回来。”
追出去拦他,冲到院子里又是一声惨叫:“我的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