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真当爷肯花钱买你那身子?残花败柳,教多少女人碰过,老子嫌你脏。”
我自一脸贞烈:“你胡说,人家的身子从来不教女人碰,都是……都是我自己碰的。”
他照我的手上扫了一眼,骂了一句:“真恶心!”把身子躺平盯着房梁道:“明天早上早点起来,老子想吃粥。”
我拿着被子将自己裹紧,没好气地回他:“身上乏,起不来。”
他抬脚就是一下子:“想死!”
我气得光脚跳到地上指着他就骂:“武二,老子千里迢迢跑过来不是叫你欺负的。你若是依着朋友间的情份留我一场,我还给你个面子,你要是想继续欺负人,老子才不吃你这套!“
那人冷笑着看我,一言不发。
我这可就气得,马上就要穿衣服走人,结果里里外外翻了一圈,没找到衣服在哪儿。
“武二,我衣服呢,你给我藏哪儿了?”
他把脚一动,踢了件棉衣到地上:“扔了!你穿这件。”
我把那件旧棉衣拣起来一看,只见后背上写着个大大的“囚”字。
嘿!这人。
我叉着腰骂他:“武二,不要脸了是不是?老子的衣服你也动?怎么着?软禁啊?”
他说:“告诉你一句话,到了孟州就别想走!敢私自离开,老子打折你的腿。”
他又指了指脸颊上的金印:“要不是因为你,老子脸上不会刻上这个字,更不会落得这个囚人的身份。如今老子在这儿拘着,你倒想四处跑着逍遥?做你的清秋大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