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玉从身后追出来,大声喊道:“西门庆,你这般痴心待他,他知道吗?他懂得吗?

他是否与你我是一样的人?你待他的这份真情看在他的眼里,是珍惜,还是恶心,这些你都想过吗?

西门庆,若是你心底还有一丝明白,你就赶快回来!那武二绝然不是个良善之辈,他真的会害你!”

我假装没有听到他的话,只顾策马狂奔。

得知武松为我蒙冤受苦的那一刻起,我便再也想不了别的,除了惦记他,还是惦记他。

此时隆冬刚过,春寒未尽。春风却似比寒风更加无情一些,刮在脸上如刀子般干敕敕地痛。

行至半路又赶上了一场春寒雪。

秃了一冬的荒山,远望去已经有些毛茸茸地泛出一层淡绿,此时被这雪色一打,如同个光头,刚刚长出的一层头发茬子又被生生地抿了下去。

天地一片苍茫,却不似冬雪的一场淋漓,能将这世界饰成银白,而是这里白一块,那里荒一块。如同生了一层春癣恶疥,看着就叫人心慌。

骑在马上,棒子面一样的雪粒子迎面打在脸上,又疼又冷。

我点开系统问:“嘿,有羽绒服卖吗?给爷找一件最能御寒的。”

系统打了个呵欠:“嘿,你这会儿才想起我来啊?醒过来还一句都没问起我呢。”

我道:“爷顾不上,得查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