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千户脸皮一抖,旋即哈哈一笑:“是啊是啊,我于官场上往来应酬,少不得要去玩,亏得有庆儿替我挂帐,?我可欠了他不少人情哩。”
岳母看着我,冷淡道:“西门庆,你跟娘说句实话,你丈人挂了你的帐上几回?他都去玩什么了?”
我连忙陪笑:“岳母说什么呢?我泰山是什么人品你还能不知道?他说是去应酬定然只是应酬,我也就是结了点酒钱,至于什么头牌之类的,泰山他……啊哟!”
脚上被吴千户照死里踩了一下,拿起酒杯就堵我的嘴:“来来来,庆儿,喝酒喝酒,丈人这酒好得很哩。”
我被他猛灌了几口烈酒,捂着脸猛咳嗽。
我丈母娘死盯着我:“西门庆,头牌又是怎么回事?”
我勉强躲开来自于她的死亡凝视,回头正迎上我丈人溺水求救般的眼神。
差点忘了我丈母娘可是将门虎女,她的身手未必在我丈人之下。真打起来,我岳父未必是她对手。
虽是带着挑事儿的心来的,但是绝然不能这么没有义气地将我岳父给逼上绝路。
于是便打了个哈哈:“没有没有,我与那青楼里头有生意,岳母您不是知道的吗?
上回结帐,老鸨子不想给钱,就想教那头牌陪我一回便当抵了,还说连我泰山喝酒的帐也一起给抵了。
这我哪儿能干?我又不是个傻子,是吧,岳母?是吧,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