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人从濒死的边沿缓过一回气来,拍着手说:“对对对,就是这么回事儿,唉,庆儿你看看你,说话总是说一半,教你岳母误会了多不好。来来来,喝酒喝酒,咱爷俩满上。”

我与吴千户碰了一下,各自满饮了一大杯。

突然从桌子下传来一个骚气十足的声音:“呀么爹,以仍,以仍以仍,哦,可莫其……”

我一个崩不住,“噗”的把满口酒喷了我丈母娘一脸。

低头只见那个五颜六色的鹦鹉在鸟笼子里仰面朝天,骚气十足地伸着两条腿,闭着眼睛用无比销魂的声音叫唤着:“可莫其……一库……锁扩,打灭……啊,哦哦,啊她西诺喔库你……毛陶,毛陶!”

其他人一脸蒙叉,我抱着酒杯直打摆子。

苍天啊,这鹦鹉原来是个奇材啊,会说日语就罢了,它还能学得这么象。

看这语气,看这语态,再看这造型!

得,看来那东瀛娘们真是骚得不轻,我丈人都那把年纪了,她还要“毛陶,毛陶!”

我丈人尤自一脸蒙叉,抚着下巴道:“这鸟儿在叫唤什么呢?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月娘一边取出帕子给我丈母娘擦脸一边凶我:“西门庆,你要死的是不是?看给咱娘喷的这一脸酒,还不敢快过来赔礼。”

我还没顾得上开口,只见那鹦鹉一翻身,开口就是我岳丈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