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他弄我的铺子除了想抢我生意之外,还是因为妒忌我的美貌。

果然,柴进将事情与他说了,洪教头立马脸上就有些不自在。

教他与我对质,洪教头压根就不看我,仰脸冷笑道:“大官人说这话可有证据?没有证据我可不依。

你我是同行,做的是一路生意,你说我截收你的药物?

请问这货在买家手里,不就是叫他们说了算?他们说卖给谁就是卖给谁。他们愿意卖给我不肯卖给你,自然是他们的原由,哪里就是我的错了?

还有,你说官家查你的铺子?我的铺子还教人给查了呢,我还说是你西门大官人坑的我呢。”

我直视着他:“对,就是我坑的你,那你知道我是怎么坑的你吗?”

洪教头一噎,立马就怒了:“西门庆,原来是你在我那些货里放的五石散,你这下可坑得我好苦!”

我笑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当初你陷我铺子的时侯,难不成就想不到这一节?”

洪教头眼看说不过我,就冲柴进道:“柴大官人,你看这人行径,他自己铺子里落了难就讹到我身上,无凭无据,可是他陷我这一节,可是自己亲口承认了,您得替我作主。”

柴进一耸眉头:“西门大官人,果然是你陷得洪教头?”

等的就是他这一问。

我当即道:“如果不是他利用武松来回贩货,借机打探我几家铺子里的事情,我怎么会有机会陷他?洪教头,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教武松替你送货,一次给他十两黄金,可有此事?”

洪教头一点头:“是有此事。”

“那你再跟我说说,你教他贩的都是些什么货?”

“一些皮硝火石,普通草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