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院傲慢地一笑:“对不住了,我家大官人乃是前朝贵胄,他的庄院可不是谁人都教进的。
我看你家这个大官人顶多是个商人,商人何处不得歇脚?非得到我们这庄子里头来?
代安恼道:“嘿,你这人怎么……”
“代安,不得无礼!”
我从车子上走进来,对那家院道:“柴大官人不在家,找另外一个人也成,他姓洪,是你们庄上的教头,唤他出来与我说话也可以。”
家院道:“不巧,这位洪教头也不在。”
代安恼了,大声道:“他肯定在!我们就是来打听到他躲在这里,这才特地来寻他的,你这家院故意哄我们,甚是无礼。”
家院脸色一变:“聒噪什么?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也敢来惹事!告诉你,我们柴家庄堂悬敕额金牌,家有誓书铁券!在此滋事可是找死?”
我低头理着袖子:“对,我们就是来找屎的,你赶快把姓洪的那一坨给叫出来,别再藏着掖着了。
你们家柴大官人这么体面个人物,又是什么书什么券,又是什么金什么匾的,藏坨屎在庄子里他也不嫌恶心!”
家院气得指着我的手都在抖:“你,你,你竟敢这么说们家大官人!信不信我打……”
代安上前一步挡在我面前,挽起袖子道:“你敢对我们家大官人无礼,信不信我先打得你满地找牙?”
那家院看他蛮横,当即收了手,冲着院子里喊道:“来人啊!有人要找大官人麻烦!”
话音一落,十数个人一起冲出来,个个纹龙画虎的,伸着拳头挽袖子。
“哪个人敢来大官人门上惹事,可是活得腻了?”
家院冲着我一指:“就是他们!”
这些人将我和代安一围,张牙舞爪摆出各种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