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在一旁抱怨:“大官人早病了那些时日,身子方才好些,就又喝成这样,得是又许多时日才能养得回来。”
李娇儿酸味十足地回她:“大官人还不是为了讨大姐你的欢心这才喝多的?我算看了,姐妹里,也就是你有这个体面了。”
我将筷子一放,板着脸道:“她是妻,你是妾,各自位置摆正,比什么比?”
作为大官人还是头回这么跟她们说话,几个女人全都被吓住了。
李娇儿赶快把碗筷一放,跪在地上赔罪。
我只管埋头吃饭?,混是没有理她。
还是月娘和玉楼一起将她搀起来的,李娇儿吓得眼泪直流,也不敢再吃饭了,侧着身子在一旁站着。
孟玉楼的眼圈也红了,小声问:“大官人可是也生我的气了?昨日我真不知那人是太爷家的二公子,这才对他强横了些。您要是生气,我今日亲自去他府上赔礼。”
我还是低头吃饭,也不理她。
月娘看我脸色不好,叫丫环将那两个哭哭啼啼的女人都给哄出去了。
饭吃完了,教下人收拾干净。
月娘又让我躺在榻上,说要给我揉脑袋。
我捉住她的手道:“月娘,我真是不行了,要不然你们都改嫁吧。”
月娘气得愣住:“大官人,你这是怎么了?哪怕是再生气,也不敢轻易说这个啊?”
“不,我不是轻易说的。昨晚我想了一晚,虽然可以给你们很好的生活,但是那里的病永远好不了,我真怕你们和卓丢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