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我喝得烂醉,吴千户也是。
他大力拍着我的肩膀连声道:“兄弟啊兄弟,我就知道,将闺女嫁给你准错不了。”
我以同样的力道去拍他:“大哥啊大哥,其实我真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是你闺女一直在包容我照顾我,是我欠她天大的情份。”
吴千户捉住我的手腕?:“西门庆,你这话可不对。我今天算是看出来了,在哄女人宠女人这事儿上你比我强上百倍。
不对,我不该叫你兄弟,我该唤你一声大哥。来来来,大哥女婿,小弟我敬你一杯!”
岳母和月娘看我们两个人闹得太不象话,强行上来把杯子给抢了,叫下人架着各自送回房里。
这一觉睡得好沉。
梦里头,万水千山,皆为那人姓名,沧海浮浪,都是那人面孔。偶有潘金莲穿插入镜,却是美人骨相猛虎身躯,将武松压在身下百般欺辱。
我想去救他,又看不清楚武松脸上表情,是痛苦挣扎,抑或陶醉享受。
正无措间,武松突然看见了我,厉声喝道:“西门庆,你给我过来!”
与他目光对上的那一瞬,忽觉一股锐麻热气顺着尾椎直攀颅顶,身上一颤,顿然舒爽无比。
第二早上醒来,发现内裤湿了,盯着那团刺眼的白色,我把着床沿掩面狂吐不止。
吃饭的时侯,人还是恹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