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这算啥稀奇?西域女人还不都是那样?”

吴千户将食指放于唇上,渐自出神:“果然如同烈马?那会是何种滋味?”

我一骇:“老泰山不会是对那烈马有意?你当心我岳母她……”

“嘘……”吴千户四处看了一圈:“小子,我知你与那老鸨相熟,下回去叫她唤那头牌出来与我相见?”

纳尼?老岳父找着女婿替他拉皮条?我有点转不过频道来。

“我不跟月娘说是你带我去的,你跟你岳母也不要说。”

“岳父大人想要见头牌一面不难,下回我去谈生意带着你便可,只是那女人妖冶,我怕你与她……伤身子啊。”

“你老岳父我今年刚满四十三岁,身子骨好着哩,指不定是我弄得那烈马下不来地。”

“是是是,我家泰山威猛,这几日我先孝敬您几瓶药酒将养着,改日小婿再去丽春院定然将您带上,亲自会会那头牌,往来开销全都记在我帐上!”

老泰山大喜:“好小子,真懂事儿!”

“岳父大人,我还有一事央及你。衙门里那只虎游街完了,我想取那虎鞭虎肾虎骨虎胆来配药。”

“你这话问得及时,老虎被抬回时还有一口气,昨夜才算是彻底死透,太爷今晨叫几个手下将它用盐硝上,余下些内脏还问我要不要,你想要,我这便领你去取。”

我泰山比太爷官职大,往来县衙也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