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仙:“楼清昼,那个紫衣服的男人?不是他。而且我劝你不要去招惹他,我看他的魂布有结界,与你们不同,或许和我来路一样……”
云妙音愣了愣,手指抓皱了被子,急切问道:“你这话是说楼清昼……不是楼清昼本人,和你一样,是个来路不明的邪物?!”
鬼仙道:“看样子是。”
“原来如此,啊……原来如此。”云妙音差点忍不住笑声,“我说怎么突然醒了,行事还如此诡异,不似常人……原来也是个来路不明的妖魔!哈哈哈哈!”
鬼仙忽然说道:“时辰到了,我要去了。”
“我怎么知道你附身了谁?”
“你看到我时,就会知道。”鬼仙说道,“我找的这个,会为你铺平升迁之路,等着吧,小丫头,功成之后,不要忘了在天帝面前美言几句。”
夜半时分,憋了许久的宣平侯终于得手了一个。
刚刚嫁到礼部尚书侄子家的新妇,丈夫是个迂腐且房-中-功夫不行的软虾,这种新妇,最容易得手。
这晚,宣平侯摸到后山的马车中,那新妇果然应了约,他迫不及待扑了上去,撕了那新妇身上的肚兜,与那新妇交缠起来,马车震震,吱呀作响。
攀至巅峰时,宣平侯忽然两眼一翻,口吐白沫。
新妇刚要尖叫,宣平侯的手摸了上来,堵住了她的嘴。
“不要叫,女人。”他已换了一副表情,一双狭长的眼睛邪气十足,月色下仿佛闪烁着血芒,周身的气质大变。
新妇抖着声音叫了声:“侯爷……”
宣平侯痉挛了起来,片刻之后,他闭上眼睛,笑道:“成了。”
他的手指轻轻挑起那女人的头发,说道:“回吧。”
老何在外间敲了敲车壁:“侯爷,了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