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无惨的房间外踌躇许久,仍下不定敲门的决心。
门却像有感应似地开了。
同样是洗完澡不久的无惨身穿宽松的浴袍,出现在视野。
他那常年惨白的脸沐浴在昏黄的灯光下,硬生生凹出些虚幻的温柔。
“你有事?”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无惨不语,侧身让出通道,关了门。
“你想说什么?”
厚重的窗帘挡住所有的自然光,白昼亦是漫漫黑夜。
“让你的人离太宰远一点。”
乱步一鼓作气。
“你是说……童磨。”
无惨的坦诚是名侦探始料不及。
“嗯。”
伴随乱步的首肯,无惨发出声几近嘲讽的轻笑。
他转身,如一片冗长的影子徐徐靠近。
似曾相识的压迫感卷土重来。
名侦探不得不连连后退,直到无惨伸手把他潮湿的碎发别至耳后。
“你为什么总是不把头发吹干呢?”
无惨的话中透着无奈。
“你还没回答我。”
无惨不答,清凉的指尖顺着乱步的脖子曲线下滑,看他战栗的模样,勾了勾唇。
啪嗒—
耳畔滑过短促的声响。
“嘶—”
乱步随之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