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人活得像你这样……自我中心,扎克伯格先生”,卢平内心半是羡慕半是复杂,听不出褒贬地说。
ark倒是毫不犹豫的当作夸奖收下了:“我从来不属于大多数人。”
话题走向了终结。
第二天ark一直呆在他打着熬煮魔药的旗号一个人占下的房间里,不知是在补眠还是在捣鼓什么,eduardo原本不为所动,但当又一个白天过去,ark依旧房门紧闭,这意味着他一直没吃东西。eduardo不得不为他取了一些食物。
他打开门,看到的是正对着房门发呆的ark。
被算计了。
eduardo将餐盘放在桌上,转身就要离开,然而ark没有蠢到眼睁睁看他走。
“我很抱歉。”
eduardo停下脚步,依旧背对着ark。
“我真的知道错了”,ark诚恳地说,试探性地握住了eduardo的手肘,“我不应该隐瞒你。”
eduardo转过身来,自然地把ark的手扫落,离远一点,抱着双臂:“还有呢?”
ark一脸茫然。
eduardo终于被气炸了:“邓布利多校长告诉我了!你昏迷之前要他对我施遗忘咒!扎克伯格,你怎么敢!啊,对不起,是我的错,胆大妄为的扎克伯格先生有什么不敢做的!你多伟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