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以为我要”
“闭嘴!”
eduardo敢发誓,假如扎克伯格先生敢在他面前完整说出那句话,他一定会卷起袖子好好把ark修理一顿。
然而扎克伯格先生又不知是大脑的哪部分出了问题,居然低声笑了起来。
“扎克伯格先生,我所说的有什么把你逗笑了吗?”eduardo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
“我只是想起newts之前,你冲进斯莱特林学院公共休息室,对我宣布断交”,ark边说边靠近eduardo,“用的还是我告诉你的口令,顺便一提,从那之后我就正式被认为是学院叛徒了。”
被提及年少时的意气冲动,eduardo红了耳朵,但怒气不减,并没有被说服:“而这段回忆的可笑之处在于?”
“我没有觉得它可笑”,ark不慌不忙地解释,“我的意思是,这一次,我们好歹已经明白,我是说,你知道我是爱你的,对吧?尽管我做错了一些事,我不想再对你说任何谎言,诚实的说,假使我有机会再来一遍,我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而萨瓦林先生,你清楚我死不悔改的理由。是不是?”
eduardo还是很想生气,但整个人都已经放松了下来,他扬起眉毛,好看的褐色眼睛里全然是纵容的神气,嘲讽似的回复:“你是说‘你是个混蛋’这个理由吗?谢谢,我确实清楚,有深刻体会。”
ark揽过eduardo的腰——先是试探性地搭上了手,然后迅速把人圈进了怀里。
他从eduardo的唇上偷了个吻,然后状似无奈地说:“好吧好吧,对我这个混蛋,你还能体会很多很多年。”
没有人想到战争会这样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