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shole”

ark听到eduardo沙哑的咒骂,闷闷地笑了起来。

eduardo在床边变出了一张扶手椅,坐下看着ark,一时出了神。

他不敢问ark留下了多严重的伤,也不想质问ark和ark翻旧账,他的思绪纷乱嘈杂,他在思考很多事,但又不能真的认真去思考,因为他不想在ark面前软弱。

ark喝了魔药,困倦得很,不想被eduardo看出精神不济,也不说话。

沉默良久,eduardo忽然问:“你在厄里斯魔镜里看见了什么?”

“我以为聪明人不会浪费时间问知道答案的问题。”ark有意表现得活泼一点,挑眉抬杠道。

“就是不知道,才会问”,eduardo认真起来,声音没忍住又沙哑了一点,一针见血地问,“浪费时间?怎么,你时间不多了吗?”

决裂之前,ark总会对eduardo找借口,我没注意到你的猫头鹰、我忘了我们约在九点见面之类,但不会说谎,因为没有必要,eduardo总会包容他。

直到他欺骗eduardo弱化自己的脸书咒语,实际上是想解决咒语的普适性问题。虽然这两者最终殊途同归,谎言毕竟还是谎言。

没想到有一天居然要对eduardo撒更多的谎。

ark没脸没皮地说: “我以为这种情景该抓紧时间来个复合之吻、唔——!”

eduardo用飞来咒往他脸上糊了一枕头。

他们又说了些什么闲话,ark记不太清了,他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一点都不知道eduardo发现他昏睡后有多惊慌,更不知道匆匆赶来的庞弗雷夫人默认ark是钻心咒后遗症发作,当机立断地往ark嘴里倒了几瓶魔药,然后拉开他胸口的睡袍查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