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ark这么反常的合作模式在eduardo眼里更添了一分虚弱,不仅使得他更急更气,想要了解真相的心情也更为坚定。ark的大脑防御术随之加码,把某部分记忆牢牢锁进心墙之后。
eduardo看到了ark向邓布利多展示的那段回忆。
当贝拉特里克斯疯狂地对ark使用一次又一次钻心咒,eduardo几乎不能够继续看下去。
即使在威森加摩面前再怎么笃定,即使内心自认清楚ark的本质,但毕业前的决裂终究使eduardo有过动摇。
谁能够责怪他呢?当时野心勃勃的扎克伯格先生,不顾eduardo的警告,一心要在巫师届留下名姓,就算借助那些出身古老巫师家族的食死徒的力量也在所不惜,没有给他们之间留下任何的转圜余地。
然而eduardo不得不承认,假如不是马尔福提起了自己,假如不是伏地魔明显无法控制愤怒情绪,那段记忆中已经快进入核心圈子的ark,也许确实能够达成ark那想得太美的贪心盘算——既借了力,又不会真的染了黑。
然而命运终究是要ark付出代价,它在天平的一边放上了平步青云,另一边放上了eduardo的命。
eduardo没有想到的是ark竟然连敷衍答应再伺机逃跑都不做,直接拒绝了。
或许,假如伏地魔要求的是让ark去给eduardo一个教训,施个恶咒什么的,没准ark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但ark毕竟是拒绝了,还受了叫eduardo眼睛发酸的莫大苦楚。
以至于他们最终面面相觑时,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道歉?太晚。
告白?太晚。
就连解释,似乎都已经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