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米斯达是怎么回事,”他咬牙切齿终于点题了,“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要招惹米斯达。”
“你们亲卫队,为什么连感情上的事都要插手,”我也问出了一直想问的话:“你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凭什么管。”
“我当然知道,米斯达那小子就连给你倒杯水都巴不得展开5000字跟我们每一个人说一遍。”
?
我他妈。我要回去宰了米斯达。
“伊莱德文,你真的喜欢过米斯达吗?你到底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阿帕基见我不说话,语气咄咄逼人地追问着。
“你好烦啊……”我烦躁地咬着柠檬,“纠结爱没爱过这种事是最愚蠢的。”
“哼,你回答不了吗?”
“……我忘记了。”我下意识地说。
然后意识到,这又是w的回答。我又开始把自己变成他了。被酒水灼烧的内脏开始了刺痛。
“你在开玩笑吗?这种事怎么可能忘记。”阿帕基愤怒地问。
“对啊,”我怔怔地看着空了一半的杯子,泪水不自觉地滚滚落下,重复他的话:“这种事……怎么可能忘记。”
他明明已经走向我了,明明亲口承认了,明明最讨厌拥抱的人伸手拥抱了我。
——伊莱尼,求你了,别再哭了。
——我不是说了吗?我喜欢你。
我仍然清晰记得他温柔又悲伤恳求的语调,甚至每一个字节的颤抖幅度,还有他吻去我脸庞泪水的嘴唇发烫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