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搭理他,一口饮尽接连喝了两杯,然后用力咬下了杯口的柠檬,辛辣的酒水一路从喉咙烧到了胃,终于让我麻木的内脏恢复了知觉。
阿帕基在一边突然自言自语般地说:“shot的正宗喝法应该先舔食盐。”
“那是墨西哥人干的事,我是意大利人。”我瞥了他一眼,拿起了第三杯,“你就干坐着看我喝?要帮你叫杯雪碧吗?young boy?”
他无视了我的挑衅,轻蔑地哼了一声,声音又变得低沉起来:“我以前比你能喝多了……喂!喝慢点,你一天没吃过东西了。”
“喝酒等于慢性自杀,想要自杀的人是不会在意这点小事的。”
阿帕基的眼神突然锐利起来,警觉地问:“你想自杀?”
“你想多了,我不会自杀的,我只是打个比方。”我开始喝第四杯。
我不会自杀的。因为那个一心寻死的人不是我,是w。
我在看心理医生,但我很正常,真正有严重抑郁的人是w,不是我。
他说的没错,待在他身边会被他的痛苦影响。
我的酒量很差劲,像龙舌兰这样的烈酒喝两杯就已经晕晕乎乎的了,在喝到第六杯的时候,阿帕基开始和我搭话。
“昨天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不都说了吗,前……前前前?前前男友……”我大着舌头嘟囔着。
“你很爱他。”
“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