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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要求你做的事,你连尝试都没有。”

“因为我觉得自己状态很好,我知道这不正常,但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中,我的生活和工作都在照常进行,我来这里不是为了治疗,只是……只是需要倾诉。我需要有一个和我生活毫无关联的人听听我的故事。”

卡巴雷作为心理医生的职业素养让他耐心等我絮絮叨叨地说完了一切,依然没有情绪地确认道:“你清楚这不正常,但你不想改变。”

“对。”

“你认为这么做,能够保持你生活继续正常地进行?”

“对。”

“那么,你上次说的那个交往中的男朋友,你的同事米斯达,现在怎么样了?”

“……我不想聊这个话题,医生,你就不能听我说说w的事吗?”

“伊莱德文小姐,我该提醒你,他是你的前男友。”

“……”

医生那双眼睛直视着我,再次没有语气地重复:“前男友。”

离开了诊所,心情没有像往常那样变好。

我不愿意提的事,卡巴雷作为医生是没办法强行继续话题的。但就算我把最近关于w的发现尽情地倾诉给了医生,烦躁和头疼也没有因此好转。

按照卡巴雷的建议,应该考虑借助药物治疗,但是我的工作显然不适合这一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