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ssion内部当然也有心理咨询室,但这种事我还是更喜欢私人一点的地方。
“开始吧,还是你想先听会儿音乐?”老熟人卡巴雷戴上了他的眼镜,镜片后灰黑色睿智又沉稳的眼眸询问地看向了我。
“直接开始吧,你的诊费太贵了。”我勉强扯了扯嘴角,还想朝他露出微笑,这一次失败了。
“头还疼吗?”
“疼。”
“你最近睡得好吗?”
“不太好,入睡艰难。”
“进食是否有吞咽困难?”
“偶尔……经常。”
卡巴雷沉默了一会儿,视线从记事板挪到了我脸上,终于问:“最后一个问题。伊莱德文小姐,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在监视w……你前男友的社交平台吗?”
剧烈的头疼在瞬间突然缓和了,我终于忍不住自然地笑了,静静地对上了卡巴雷的视线,点了点头。
“那么,”医生面无表情地低头抬笔飞快地在记事板上写了什么,终于说:“毫无进展。”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