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用来回答问题。

太宰治口中吐出两个字——“刚刚”。

这两个字直接敲在森千羽心上,他露出一丝苦笑。

原来如此,刚才他的反应是不及格啊。“应该”生气的人不是太宰治,而是他才对啊。

太宰治从进门开始的一切行为举止简直就是在质问他——“我已经做了如此过分的事情了,你都还能继续容忍吗?”

但是,这有什么办法呢?那个人可是太宰治啊,是无论站在哪里,都让人无法移开目光的存在。

是冰冷的黑,也是炙热的白。

森千羽他,在别人的面前都是一名乖巧懂事的少年,但只有在太宰治面前,他是他自己,没有伪装的自己。

太宰治问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这几个月的朝夕相处吗?是一直以来的指引和教导吗?是那天月夜的鼓励和肯定吗?还是说,从出生时双手交握的那一刻起,他就将探寻的目光放在了这名叫做“太宰治”的人身上呢?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啊,毕竟这一点微妙的喜欢萌芽,从太宰治海上遇险,他无意识地喊出太宰治的名字时,就已经明了了吧。

但是,太宰治你,为什么要说出来啊。

森千羽的手捏紧了袖口。

他是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囚徒,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神的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