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可有异常的地方?”
“有,不太吃得下饭——你该注意到。”
“对不起,阿焱记住了。”
又细细问了许多,她才终于切脉。但手指在接触他脉搏的一瞬,她震惊得抬眸看他,“师伯,这……”
“所以之前我一直让你跟在我后面切脉。”姚秀温和一笑,“把脉象忘了,写张方子给我瞧瞧。”
学医时,切脉切得最多的,一般都是自己的师父,所以对自己师父的身体情况通常是最清楚的,姚秀也不例外。毓焱以为,她本也不是例外,但姚秀宁可让她跟在他后面探同一个人的,也从不让她探自己的。
今日才知个中缘由,心跳得飞快,不安油然而生。
毓焱逼着自己努力忘掉那难忘的触感,写下方子,交给姚秀。
“嗯,把这个换掉,再写一张。”
毓焱依言,换了另一味药。再次交给姚秀,姚秀终于认可,“嗯,合理。正常情况下,药量有点重,像这两味可以少一些,这味太多了,减少一半就行,不过也要因人而异。药理是相互作用的,有些药放在一起会有功效倍增的效果,而有的明明都是药,放在一起却变成毒。时刻谨记相生相克的道理。”
按照姚秀说的调整好药量,他却把它打了回来,“给常人用基本这样,再根据每个人体质调整即可。把药量加倍,抓三服吧。”
毓焱又想起那奇怪的脉象,忙叫住要进里屋的姚秀,“是和那脉象有关吗?”